本身的自愈作用,血相对止住。
狐九握住刀柄,眼睛闭了闭,苍白的唇微微张开:“帮我把它拔出来。”
手指微动,曼佗罗花粉被捧在掌心。
清淡幽雅的花香飘向狐九,狐九立马将我拦住,唇色煞白,却笑意不减。他看了眼我手中的花粉:“你这是要救我还是想杀我?”
我拍开他的手:“它有麻醉效果。”
手腕再次被他握住:“曼佗罗花全株有毒。”麻味辛平,主五劳七伤多食令人见鬼狂走,久服通神明轻身
我皱了皱眉:“你不信我?”曼佗罗有毒不假,但把握好用量便可作麻醉药来使用。
狐九摇了摇头,将我的手按下:“我不打麻醉。”
对他的做法我十分不解,与他对视良久却发现他的瞳孔呆滞,眉头微微皱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不是疑问是肯定,将曼佗罗收回,轻抚上他的眼睛。
“没事。”狐九将我的手拉下,对这番情形他习以为常,“过晚今夜就能恢复。”
“怎么会这样?”
放在心脏位置的手动了动,笑得无奈又坦然:“天谴。”
心跳一顿,我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目光飘忽,重回到他的腹部。
手放在刀柄上,说话的是声音有些哽咽:“忍着点。”
“嘶——”狐九咬牙,剧烈的疼痛在瞬间遍布全身。
我不懂医,也不会随身带什么草药,只有将手放在距离伤口几公分的位置,向其注入生命力,让伤口愈合得快些。
一阵寒风吹过,随后是雨前的狂风,不是刺骨的寒,却乱了两人的发。仔细一听能听到远方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水逐渐转大,雨声离湖泊越来越近。山林里的秋雨不似城镇里阴绵,更像是盛夏的暴雨,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不给人半点准备。
翠绿草丛中,一道人影扛着一个虚弱无力的人快速奔跑起来,穿过茫茫大地,穿入茂密丛林。两旁的大树好似通了人性般,在生命力的绽放下向两边生长,把横在中间的树枝纷纷折段或移开,给两人的路途减少了不少的阻碍。
“为什么要跑?”一只手被我抗在肩上,脚下尽量用力气跟着我的速度从而减少我的负担。
“你现在这样根本不能淋雨。”我料到他想做什么,脸上难得多了其他表情,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你别想用你的法力去避雨。”
将他的是手臂往上抬了抬,另一只环在他腰上稳住他整个身子的手使了点以防他掉下去:“伤患就该有伤患的样子,你再乱用法力死在这里,我可不会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