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块玉佩就够的,这玉佩你好好留着,其余的事我来处理。”
我始终还是没告诉小泽我已知道他是妖的事情,也始终没告诉他我已知道他与我万年前已相识的事,既然我都忘了这么久,又何必再掀起他人的波澜,现在这样挺好的,小泽会有喜欢的姑娘,会有自己的生活。
鸦泽似乎不肯接受我的想法,握住玉佩的手始终没放下,非要将玉佩递给我。
突然,一只手将鸦泽的手腕握住:“你为她任劳任怨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想要娶亲了,多宰点儿没事。”狐九轻笑着暗自用力将他的手压下,又一副“劳你破费”的表情笑看我。
我自动忽视狐九的目光,上前理了理鸦泽的袖口,微笑道:“我家小泽想要娶亲自然得风风光光,这玉佩是个好东西,你要好好留着,不仅得留着,明日我再给你添些宝贝回来,可不能显得我们寒酸。”
抬头之际才发现鸦泽那双黝黑的眸子竟泛起点点泪光。
“这有什么好感动的。”我笑着抚了抚他的眼角,心底像是被这层泪光感染似的,竟泛起了些许波澜,好像是自己养育多年的孩子要出嫁般,竟萌生出一丝不舍。
狐九站在一边看着这幅场景什么也没说,只是那嘴角勾起的笑容迟迟不散,眉目间竟透着一股温柔,这种感觉他很喜欢,就像是一家人。
翌日清晨,黎明的光从薄薄的窗纸中透入,映照着半生瘾里葱茏的花草,我拎了屏风上隔着的素色长衣,外穿一层淡紫色轻纱,一边挽起一散长及腰的湿漉长发,用力拧干。
房门拉开,今早泡茶的人从鸦泽换成了狐九,他似乎很喜欢如火天衣,自衣服拿回后便一直穿着。
他抬眸见我出来,勾起温暖一笑:“要去陆家?”
我轻点头,接过他递来的茶水,今日的茶里多了一股花香。
“梅花开了?”
“几朵花蕾而已。”他给自己沏了一杯,茶杯刚放在唇前又移开来。
“味道很好。”
见我满意,他暖心一笑,放下茶杯,移步到我面前,手臂微微抬起,手掌在离我湿漉漉的头发几公分处停下,微光在手掌与发丝间闪现,湿漉的秀发在瞬间烘干。每一个动作都犹如做了无数遍,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如此自然,就好像两人的相处方式本该是这样,和谐自然。
我也好像习惯了他这样的行为,见头发已干,将头发随意地轻绾。
狐九对我这随意的行为并不满意,悄然站到我身后,将我刚绑在后面的头发解开,直接用手理顺秀发:“既然洗了头,那就打扮得漂亮些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