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下人拖到了闲王的面前,小腿被他的下属狠狠地踢了一脚使她不得不双膝砸地,跪了下去,她的秀发被人拽得凌乱不堪,哪儿还有前一天的雍容华贵,她逼迫自己清醒,努力的睁开眼去看闲王,比平日更冷漠的闲王在今日更是多了一点怒气。
他演得真好,好得让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内心对他的恐惧。
“敢偷本王的东西,胆子肥了!”
“我没有。”
“本王还会污蔑你不成?!”
“我没有。”
闲王上前捏起她的下颚逼迫她仰头看着自己:“这伶牙俐齿的嘴可是越来越赢了。”他的松手的那一瞬,语气凝然,“扔下去。”
在她思绪还未展开时,整个人被几个下人扔进了旁边的浴池里,略有浮冰的水浸得她肌肉紧缩,她想挣扎,身子却在一瞬间冻得僵硬,窒息的紧迫感让她想奋力的往上却心有力而力不足。
她不小心吸了点水进喉,呛得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几双手又将她拎出水面。
“东西在哪儿?”
“咳咳……我,咳咳,我不知道。”她知道闲王这是想做戏给人看,她只能尽量配合,忍受来自身体和心灵上的折磨。
“说出来,饶你不死。”
浑身湿透的她有气无力地卖力抬头与闲王对视:“我没偷。”
“死到临头还不承认。”他给下人一个眼神的指示,如筠再次落入水里。
刺骨的寒冻结了思维,麻木的任人宰割,这是这简单的两次折磨几乎就要让她放弃生的希望,她不敢想象那些在牢狱里受刑的人究竟是有怎样的信念支撑下去的。
池塘上原本在她以为是希望的手现在对她而言是地狱的临近,被拎出水面又被扔进水里,反反复复,她都数不清有多少次了,大脑已经开始不清晰,她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闲王故意的,故意借此将她折磨致死。
她现在已经无力抬头,湿淋淋的头发紧贴住脸颊,狼狈不堪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她,仅剩最后一口气悬在命上。
闲王走近她,捏住她的下颚让她正视自己,哪怕她现在已经无力睁眼。
闲王在不弄湿自己的情况下倾身在她耳边:“你蠢成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派你去,嗯?”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她能听见。
如筠努力睁了睁眼,闲王却又离开她,徒留一个背影和一个“扔”字。
她又一次被残忍地丢进了水池。
“王爷,再等下去人可就死了。”水面上,她能隐隐听见一些声音。
“盗窃之人不该死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