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对的余地。”他一语话落,轻柔地吻了吻那张总能吐出妄言的嘴,随之将她手中的残花带走,广袖轻挥。
寒风吹进被褥,如筠一颤,将被角压了压,房门关闭,屋内只留她一人,而身旁的位置还残留着宜王没带走的香草味。
一夜未眠。
天还未亮她便已起身出门,宜王已不在府中,不知是昨晚便除了府,还是恰巧比她起得还早了些。
黎明的院子里还没什么下人,只有几个打扫的老婆子小声的碎念。
“今早从宫中传来消息,华妃娘娘生出来的是个死胎!”扫把动了两下又停下,“多可怜,眼看是个小皇子,结果胎死腹中。”
旁边人满脸不屑,早已看惯宫中勾心斗角:“有什么好可怜的,多一个皇子,我们王爷不就多一个对手!听说近日华妃娘娘总被皇上唤去陪同,死了好,死了好!”
“你说,会不会是王爷他……”
旁人赶忙捂住她的嘴,四处张望惊恐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可是杀身之祸!”
老婆子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满脸悔恨地自罚掌嘴:“瞧我这嘴,没睡醒,糊涂,糊涂!”
如筠躲在拐角将他们的话全部收入耳里,在不被人发现的时候悄然翻墙离府,这棵大树可是她找了很久,最靠近府墙的树,通过它很容易就能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