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汉子正在奋力的劈柴,面色蜡黄的妇人正在做针线活,地上还有一个玩泥巴的小男孩,这一幅图画看了让人有些心酸。
中年汉子听说秦川是冯钦的师弟,立即热情的把他让进屋中,叫出屋里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抠抠索索拿出十几个铜子,让女孩去打酒,又让他老婆准备饭菜。
秦川婉拒,但是汉子死活不依,他只得答应。
粗茶淡饭吃的没滋没味,冯父和冯母仔细询问了儿子的生活经历,语气中充满了对儿子的希冀和思念,从他们的言谈中,秦川也了解了这个家庭的现状,冯家是军户出身,冯父失去胳膊后,大儿子顶替了他的军职,由于冯母有病在身,汤药钱花费甚大,冯父又残疾无法做工,所以一家人的生活非常潦倒。
吃完饭,秦川将冯钦的书信和包裹递了过去,又自掏了二百两纹银,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沙平的家在农村,有几亩薄田,父亲是行脚商人,家境算是不错的,秦川没有见到沙平的父亲,将书信和包裹交给了他的母亲,然后谢绝挽留直接回了秦家湾。
回到家,一家人都神情古怪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大怪物。
“娘,我脸上有花吗?”
秦母没理会他的打趣,神神秘秘的把他拉进屋中,一家人颇有些“三堂会审”的意思。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