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了个名目。
老大听了弟弟的话,也是微笑着点头。
朝自己媳妇使了个眼色。
于是五个大肚婆一起出了院子挨家叫人去了。
有了那些闲着没事的妇女,老二家的猪下水跟酸菜可是有人处理了。
这些个老爷们都上炕玩起了扑克。
孩子们都被大人指使着扒蒜,倒水打下手。
要不是门框上没贴对联,以为今天是过年了呢。
“小五子,你过来,大伯问你点事。”
李国利没跟着小辈凑热闹,看着一群孩子围在他脚下的地上扒蒜。抽着烟袋一脸的笑容。
看到李晓伟在一边无聊的来回转,叫了他一声。
“大伯,啥事?”
李村长磕了磕烟袋锅。朝外屋扫了一眼。
“你们家今天杀猪,村里人肯定有人看不惯。
这是人性,大伯也不是不让你们享受。毕竟这都是你们哥们自己挣来的。
但总这样也不是个事。不能光你家吃肉,别人家看着吧。
大伯琢磨了一下。你家猪喂的是豆粕。地里也种了不少黄豆。
你说我明年让他们也都种点黄豆。
然后家家多养几头猪。行不行?”
李晓伟明白大伯的难处。作为一村之长不能让村民们都富裕,他也怕人嚼舌根子。
“那有啥不行的,那大豆出油率大概是100斤豆子出15斤油。剩下的都是豆粕。
平均两亩地的收成养一头猪。我家种的地能达到1亩一头。
村里谁家想养明年的豆粕我来出。等他们豆子收了我负责卖。
到时候还我豆粕就行。一亩地给我5斤油算是利息。愿意干就干。胆小吃不上猪肉就别说酸话。
关键还是地让我们哥们种,他们就等着收粮就行。”
李晓伟开始给大伯灌输集体耕种的理念。
这可是他致胜的法宝。有系统的人就是牛逼。
同样的地只要讲好让他们种,那就是增产175%。
没道理可讲。
李村长听了侄子的话,又把烟袋锅点着了。
眯着眼睛沉吟了一会道:“明年先即着家里人先试试。见着好了后年差不多就都能答应。”
听了大伯的话,李晓伟点了点头,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如果后面都同意了,咱们分地这个事儿就彻底圆过去了。我一直担心有人出去告呢。”
“你小子胆子那么小呢。听蝲蝲蛄叫不种地了?你大伯给你兜着你怕啥。”
李国利听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