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几下,随即将包随手一丢。
包包落地的动静,惊得沈霞双肩跳动,半秒后,她原本急促的呼吸声都听不太清楚了。
“你今天不骂我,我还有些下不去手。”沈若笑说,抬脚就往前一步。
硬底鞋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对沈霞来说好似行刑时落下来的签子。
她仓皇转身,脸上眼泪好几股,鼻涕都沾在人中上,看上去恶心的很。
扑通,她跪下了。
“沈、沈若……你放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沈霞结巴着说。
沈若不难从她眼睛里看出,她对自己源于骨子里的畏惧。
“你只是想活着而已。”她嗤笑。
可惜她若喜从来只喜欢百分百臣服于自己的奴隶。
抛起板砖又稳稳接住,沈若脸上的戏谑更明显,“知道吗?奴隶是从来不敢奢求什么的……”
话音未了,一步上前抓过沈霞,将她拖到桌前按着,握紧手中东西对着胳膊就狠狠砸了下来。
一声惨叫尤其刺耳。
那一定是不够疼,毕竟真疼的话是没有力气再嚎叫的。
若喜心想,下一道力气更大。
沈霞这回真的没有再发出刺耳的声音。
因为她疼昏头了。
嘴角微压,沈若将搬砖塞回包里,走去冰箱前,取来一瓶酒就砸在沈霞头上。
刺痛又冰凉的感觉,使得她立刻清醒。
她现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趴在桌上也动弹不得。
“看着我做什么?你该不会想报复我吧?”沈若忽然俯身下来,贴近她到只有五厘米的地方,笑容嫣然。
沈霞不吭声迅速闭上眼睛,她怕眼前这个魔鬼又对自己做些什么。
然而才闭眼不过几秒,沈若就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硬生生薅下来一块头皮,疼的她眼泪狂飙,惊呼声又起。
“看着我。”沈若说。
“呜呜……我、我再也不敢骂你了……若若……看在妈妈生你一场的份儿上,饶了妈妈这一回吧……”
沈霞浑身颤抖,腿软坐在地上声音起伏多端的求饶。
回应她的是沈若一道无声蔑笑。
见她转身去了厨房,沈霞长出一口气,可气出了一半她就僵住了。
沈若拿了一把刀出来。
“若若……若若你要做什么?沈若!你冷静!妈妈给你道歉!”
惊惶无措的叫着,强忍着折了的那只胳膊里的剧痛,她这爬起来跪下,砰砰两下磕头:
“我给你磕头!我错了!只要你饶了我,从今往后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