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和你一同游街不合规矩,我可以去帮温伯伯买他需要的,你只管逛你的。
回头我们在这里碰面就好。”
说完他闭上眼睛,再不看温沅沅一眼。
见状温沅沅掐了掐拳头,故意戳中肖忌的伤心事,“肖大哥既然要找仇人报仇,现在可是有了方向?”
出乎意料的是,肖忌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淡声回道:“就算有方向,也得等我有那个本事,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得此答复温沅沅的火气自然更重,“我偶然听人说,似乎是魔教的人干的……我担心这件事会不会和音姑娘有关——”
“音音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温姑娘多虑了。”
话音未了,肖忌冷声打断。
在温沅沅看来,他脸上还是没什么波澜。
“那样最好不过了。”她说。
等房间里的人离开,肖忌一瞬睁眼,眼中怒意和悲色成一体,眼眸里的光也变得暗沉许多。
回想着温沅沅方才说的话,他脑海里出现一抹回忆。
两个半月前——
那是音梨花消失的第十五天,肖忌久久不能查到下落,彷徨不安之下再次去找柳归,试图打探最新消息。
得知大师兄在师父那里,他便动身前往,到了地方才知道他们在商议事情。
“半个月了,古月仙门里里外外没有一丁点姑姑的消息,里头的情况一切正常,但又很诡异,实在让人说不出来。”
柳归愁眉不展的说。
莫无畏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对于古月仙门的事情,我最近也有从武林盟听到些许风闻。
说是公羊尚与柳珏反目,柳珏为情所困将自己封足,但公羊尚并没什么举动。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你所说的情况对比起来,似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其实我也是这么猜测的,但仔细想想好像又不太可能。
姑姑和公羊尚在一起那么多年,当年他们二人更是为了情爱,不顾两家人反对执意走在一起的。
一个月前姑姑的信里还说了夫妻之间的趣事,怎么看也不像是会闹崩的……兴许只是他们闹了小别扭?”
转着笔,柳归另一手托腮嘀咕。
“总之魔教的事情必须查证清楚,万刀堂的事还没解决,前两日我们就收到了挑衅函。
我总觉得之前和现在发生的东西都没那么简单,吩咐下去,让大家都好好操练,加强防卫,以备不时之需。”
莫无畏吩咐。
……
从回忆里脱身,肖忌心中愤恨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