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紧闭的双眼,格外的沉稳无波,而且,问题是,她竟然被他抱着睡觉!难怪她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她惊得不断往后退了两步,忍着将他踢下床的欲望,抱住自己的膝盖。
在这阵惊动之中,陆经年也跟着醒了过来。
见她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抱着腿的姿态,他的心里突然有一阵的快意,一下将他一晚上被搂着睡的不悦给冲散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随即靠坐在床头,“你昨晚跑到我怀里的时候,我也不至于这么惊吓。”
言外之意便是少见多怪。
她似乎听出来了,心里一时间不知该羞还是该恼,纠结着唇舌问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昨晚自动跑到你怀里的?”
“不然你想让我抱着你睡觉?”他嘲弄般反问了一声。
这个时候白岑是真羞了,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按照逻辑上来说,陆经年不会主动抱着她睡的。
她窘在了一边,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滞,陆经年也不知道是不喜欢她这个傻样还是什么的,冷了声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扶我起床洗漱。”
“哦。”她有些后知后觉的回应了一声,连忙下床开始照料起他的起居。
这时候倒是一派的乖顺。
不过,她在照料他的过程中连头也不敢抬一下是几个意思?
陆经年看着眼前伸过来的牙刷,“地上的缝好看吗?或者你想把牙刷伸进我的鼻孔?”
她惊惧的猝然抬头,拿着牙刷的手抖了一下,在对上他视线的那刻,又不自然地瞥开了。
换衣服的时候,她更是不敢正眼瞧他,只好将扭着头将衣物递给他。
这时陆经年声音悠远刻薄:“你以为我手够长?你当我是长臂猿?”
她只好迎着他光着的胸腹,凑近给她。
到了吃早餐的时候,她的头还是低低的,一旁服侍陆经年的管家看白岑这个模样有些一头雾水。
陆经年倒是自顾自的吃着,没消一会儿,又说:“饭里的米粒数清楚有几颗了吗?”
她又是猛地一下涨红着脸抬头。
只见陆经年眼角眉梢都是揶揄。
不过,这样的情况一直在持续,后头,不管她做什么,照样都被陆经年嘲得体无完肤的。
直到她上车,理所应当的将陆经年扶上车子,不过在过程中,难免的会有肢体接触。
只不过她有些怯怯的,险些让他栽倒在车门上,“我的身体有病菌,你不敢碰?”
她咬着下唇,不说一句,后来车转弯的时候,陆经年不经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