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跌落到了一个肉垫上,只是这肉垫也太硬了,摔得她浑身生疼。
吃痛地抬起头,向陆经年投去不满的目光,龇牙咧嘴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同时在心中暗骂着陆经年,这陆经年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不知道这样很痛诶?
“什么我干嘛,作为陆太太,难道你不应该行驶一下作为夫妻的义务吗?”陆经年无视掉了白岑眼底的不满,反过来调戏她,语气里充满着理所当然。
白岑沉默着没有回答他的话。
“嗯?”陆经年见她沉默,重新出声询问,这一个子声音带着一股子邪肆,磁性的声线充满了诱惑性。
随即伸手捏住了白岑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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