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不敢看他,又有些希冀,于是吞吞吐吐道:“我上次中了药,你是怎么跟我,呃,你不是行动不方便吗?”
说到这里,她已经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正常人都明白她说什么了。
但是目前情况,一室的安静,格外的宁静诡谲。
这人又沉默了,又给她沉默了。
她近来被他拿捏着痛处隐忍良久,一时也生出了一些逆反出来,既然他沉默,她就跟他死磕,要比毅力她可比他在行。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他突然将她背按了一下,她一时没撑住,倒在了怀中。
“是你。”他声音突然放低,细细沉沉的,带着些磁性,直让人心头发痒,没一秒,他像忍不住笑意,声音有些颤抖,又说:“是你主动的。”
即便是她主动的,他有必要笑成这样吗!
她不禁怒火中烧。
她双手还停留在他的领子上,暗暗捏紧了他可怜单薄的衣料。
随后,她咬紧牙关,垂下了眼睑,一只腿跨了过来,起身便想走人。
只不过她的手没离开他的衣服,只听得“刺啦”一声,衬衫竟然被她扯破了!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他的衣服,还有,他的腹部不可描述的八块腹肌。
可是她说她不是故意的也显得苍白无力,她简直投诉无门。
然而他眼中的笑意更加深邃,扯住她的手,将她拉了下来。
“这件衣服可是价值五位数的,你把它扯破,自然是要赔,就拿你一夜来赔,别扭扭捏捏的,那天你的热情跑到哪里去了?快点,别让我等急了!”如果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陆经年还险些让她脱逃,好不容易再抓住了到嘴的鸭子,哪有还让她跑了的道理。
就算没有真的想要履行夫妻义务,能那她逗逗乐,他也乐在其中。
他一股脑说了一通,但此时,白岑却盯着他的胸膛开始怔怔走起神。
他的皮肤一直很白,但是胸膛却十分的紧实有胸肌,甚至形成了一个倒三角形,再往下看,他的腹部也是一块一块肌肉虬结,皮肤又细腻白皙,半隐半露在破碎的衬衫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煞是夺人眼球。
夺人眼球就多人眼球吧,这些东西,她也不稀罕,而且重点不在于外表这件事上,重点是,他的肌肉是什么情况?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常年在轮椅上生活的人会有的肌肉,而是长期有锻炼的人才会有的。
好,如果说是他以前就很健硕,到现在不过退化成一般健硕,她尚可以这么说服自己。
然而,据她所知,陆经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