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省的她再做手脚。
“好吧,注意安全。”洛可朝着陆经年吩咐道。只是这话是真是假,他们心里都明白。洛可恨不得陆经年再也回不来才好。
“嗯。”陆经年不想再跟洛可多说,冷冷的嗯了一声就绕过洛可离开了。
陆经年走了好久,白岑才被太阳晒醒。她揉着眼睛醒来,拿起手机一看,都快到饭点了。上班怕是要迟到了。
脑袋还在隐隐作痛,白岑捏着眉心起床。心里迅速打算着要如何像上司解释迟到这么久。
才穿好衣服,余光瞥桌上放着一盒退烧药,应该是昨天自己吃了的,还有一杯水,水杯上贴着一张便签。白岑拿过来一看,是陆经年有劲的字体,他说他已经帮白岑请好假,让她不用上班去了。
白岑心里涌起一阵道不清的情绪,昨天发烧的时候她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照顾自己,晚上房间只有她跟陆经年,按照陆经年的性格怎么可能照顾她吃药?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过现在看来,陆经年还真好心了一回。
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化了个简单的淡妆,就去院子里逗狗了。陆经年“走了”,金毛她也得照顾好。
白岑悠闲的走下楼去,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准备好好享受一下这来之不易的假期。金毛远远的看见白岑向院子走去,兴奋的奔向白岑,向奔向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激动。
在院子里漫步的白岑见金毛向自己疯跑过来,停住了脚步,张开双臂,蹲下跟金毛抱了个满怀,金毛亲昵的蹭着白岑的腿,不时的发出“呜呜”声表达自己的愉悦。
金毛一看就白岑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激动,因为着急讨好她,闹得自己洋相百出。逗得白岑哈哈大笑。拿出为金毛准备好的口粮好好的犒劳了它。
洛可在亭子里默默看着白岑与金毛闹作一团,心下鄙夷。也就白岑能跟那畜生处得来了。
她缓缓添了一些茶水,优雅的拿起来品了一口,凉凉的开口道:“你小心一点,不要跟那畜生走的太近,小心染着病来。你传染了倒是不要紧,家里还有这么多人,都被你传染了怎么办?”
洛可的话里毫不掩饰鄙夷之意。她完全没有把金毛当作宠物,而是当作低贱的代表。殊不知,金毛在白岑跟陆经年心中的地位,可比她这个故作清高的恶毒继母高的多。
白岑继续兴致勃勃的看着金毛进食,完全没有因为洛可难听的话坏了兴致。只觉得金毛吃东西的样子萌的她心都要化了。
洛可见自己完全被白岑无视,心声怒意,继续出言嘲讽,“你不要嫌我说话难听,我只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