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被堵着嘴,双手背缚吊在房梁上。一只眼睛乌青,从脸颊红肿的程度来看,似乎女孩被胖子的大手使劲抡在上面十几次。旁边摆着倾倒的叉形烛台,滚热的蜡液隔几秒就滴落在米娜的腿上,引起一阵痛苦的低嚎。
被堵着嘴巴的女孩眼神倔强又仇恨,死盯着扎潘和凯伊,仿佛落进网兜的小豹子,还试图转头去撞胖子。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凯伊差点冲上去。扎潘拽着女孩的头发,恶毒地说:“听好了小**,使劲地喊使劲地叫,让这位尊贵的夫人有个愉快的回忆。你这种模样我一看就知道是地洞里的耗子,你的下**妈妈生下的下**种。你以为傍上有钱的小白脸,就能住在我的房子里对我发号施令?”
他一口痰吐在米娜脸上,“有些人注定了低**,即使穿上漂亮衣服,学着体面人的体面举止,你也是个母猴子!只配给马夫养的骡子曰得嗷嗷叫,一天住在贫民窟,一辈子都是**民!我祖上是剃刀城的权贵,**民见了我应该立刻趴下,用舌头舔鞋面,如果我踹你的脸,也要荣幸地大喊谢谢!”
凯伊和米娜眼睛里燃起同样的怒火,仿佛要把扎潘烧个对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