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疏闻言,微有些惊讶,清冽的眉间皱了皱,随即道:“白日里来了,只不过没能研究的太久,就出去给那些人打些抵抗的针剂,方才给酒楼上下消了毒,眼下才过来再瞧瞧。”
见他这似乎是要上去的意思,白疏下来往旁边靠了靠,道:“南王殿下这是要上去的话,便先走吧,”
“不了”南挚转过身,将地下室的门又给推开了,还颇为善解人意的道:“为了防止白院长和唐处长被人误会,本王也同你们一起吧。”
白疏没有多想,以为南挚当真是如此想的,还朝他道了一声谢字。
随即又听南挚问道:“那云清公主可不是好惹的,白院长怎么拿她的玉佩做了实验?”
“没法子,身上没有别的物什,在口袋里摸到了这么一块玉佩,就这般用了。”白疏只淡淡一语,还有几分无奈在里头,“南王殿下不必担心,回去了,下官自是会赔给公主一个一模一样的。”
知道白疏家底身后,且又出自于长白山,大有人万金求取长白山医者动手医治,所以不差钱,南挚只淡淡一笑。
见本该走的人去而复返,唐清懿奇怪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方才是她将人赶走的,这才出去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是又进来了。
“白院长也来了,怕是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时候遭外人诟病。”南挚过去很是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肩膀,道:“毕竟你是我孩子的母亲,万一传出去了,影响的会是咱们的孩子。”
唐清懿转过头来,有些僵硬的看着他半天,才问道:“你这是犯什么病?”
‘咱们的孩子’这五个字听的不是一便了,只是听着还是会起鸡皮疙瘩。
她将他的手臂拂开,皱眉道:“我眼下正忙着,你若是无事的话,去瞧话本子去。”
南挚被她推开,心中也没有丝毫不悦,只是觉得白疏该是知道,唐清懿眼下是他的人,该是有些距离才是。
他想回头看看白疏的表情,却是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方才可是还在这里的,这才几息的时间,这人怎么就没了?
南挚目光四下里寻了许久,才终于在一处较为偏僻,但却是偏偏最亮的地儿找到了白疏。
他此刻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知道再看什么,怕是方才的种种,他都没有瞧见。
白疏正在观察着叶子在显微镜下是什么模样。
那日他在设备的小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关于各种植物的结构图后,心下便是起了兴趣,整日里有空就会翻开,眼下便是想要借住显微镜来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