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过年,大不了就以酒楼管家,孤身一人的话,我还想着要白疏也一同和咱们过年便是了,左右他一人在此,长白山离此处不近,能一起,自然是极好的。”
唐清懿这么说,唐同倒是也接受了,道:“那就依你所言。”
唐同已经答应了,她就只要再过去同白疏说一通,也算是了了事儿了。
唐清懿来都来了,正好也有女子过来看看身子,她就干脆给人瞧瞧,倒是发现了一个良性肿瘤,顺手就给做了台手术切除了。
等做好手术,已经是傍晚了。
今日有季思生在,他们二人自是不必担心。
唐清懿在饭桌上征求了白疏的同意后,才离开了酒楼。
冬日的夜里分外的冷,外头寒风刺骨。
唐清懿倒是个体贴下人的,知道外头有多不好受,将马车里的一条被子拿了出去。
车夫颇为感动,就差眼含泪水,对着唐清懿道谢。
马车内还有一条被子。
季思生将哪条边被子结实的盖在了唐清懿的身上,道:“夜里冷,别冻着了。”
“你不冷?”唐清懿见他衣裳可是比她要薄弱的多,不禁关心道:“虽说你是经常练武的人,也得爱惜身子去才是。”
“我身上有披风,这披风是鹅绒的,极为暖和,等回到军机府,我找绣娘给你也绣上一件儿,绝对暖和,如何?”唐清懿将被子给她盖了一办。
季思生面色微变,沉声道:“大小姐,这不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唐清懿知道他是知法懂礼的,但还是将另一半的被子往他身上搭去,道:“都什么天气了,还至于的计较这个?”
唐清懿话音方落,就见车帘被风吹得开了些,还飞进了一些雪花,有的甚至还飞到了她的嘴里,可是吃的舌尖都发凉,凉的她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季思生赶紧去将车帘系上。
唐清懿倒是没觉得如何,只觉得又是下雪了,如今的雪,可以堆雪人来逗她儿子玩儿了。
唐清懿回到府内,光是临窗看雪,便是看了大半夜。
而一边,季思生也同样是看了大半夜的雪,久久舍不得挪开目光。
除夕将至,如今家家都已经开始准备,以往都是去接上买福字,可今年唐清懿却是想要他们府上的人来。
“所有人门前的福字,都自己写,我会命人买来红纸与笔墨,到时候你们门上的福字和对联,可就要靠你们自己了。”唐清懿看着府内上下下人都十分兴奋,也不免染上了真诚的笑。
唐清懿这是第一次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