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倒是偏偏爱走那野路子,学那些不入流的医术。”
白疏这个时候,也才注意到,今日酒楼内有客来。
白疏瞧见是谁时,并没有如何惊讶,反而是淡淡一笑,“白豫,等了你一年多了,恭喜!”
白豫听到他口中的话,只觉得是嘲讽。
他面色沉下了几分,才冷哼一声,“虽说我比师兄晚了一年,但好歹我回去便是宫内的太医院院长,皇上已经承诺我了,日后我便是太医院的院长,而师兄你,则是可以继续在这里待着。”
一个是太医院的院长,一个是酒楼的大夫,两相对比,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其中的差别来。
他本以为白疏听到此话,心中该是十分悔恨,没想到他却是半点儿不在意。
白疏轻启凉薄的唇瓣,从中吐出一句,“你若是喜欢,让给你也没什么,做了这么久的院长,早就已经够了。”
他并不稀罕太医院院长的位置,比起受束缚的太医院院长,他更喜欢在外头做一个平凡的大夫来的通快。
“你今日过来,难道就是特意告诉我这个的吗?”白疏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淡声道:“若是如此,那你大可以回去了。”
他这么不痛不痒的说出这些话,那才是给白豫的心口扎刀子,说的那些话,好像是他不需要,甚至抛弃的东西,却是被他白豫当做什么宝贝收着了。
白豫只觉得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努力拿到手的东西,却是他根本不屑一顾的?
他带着面具,即便是瞧不见他的面色,也大概能猜的到他面具下该是如何一张臭脸。
唐清懿从白疏出来后,便一直扮演着路人,在一旁吃瓜看戏,见白疏淡淡一语就能叫对方浑身散发冷气,就知道,这是成功气着了对方,心中也不由的觉得痛快。
此人虽说出自长白山,可却未免太过自大,将她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都看成了野路子,着实叫人觉得又可笑又愤怒。
白豫往白疏面前走来,阴戾的声音凉薄似刀,像是夹杂着某种阴谋似的。
“自是不会白白来这一趟,过两日在京中,有医者比试,就在霁月客栈,咱们不妨过去比试一二,也当是瞧瞧师兄的这些野路子,学的如何,只是到时候若是输了,可也不能忘了教给师兄野路子的那位神医和这位神医的徒弟。”
他说完就忍不住嗤笑一声,像是故意嘲讽一般。
唐清懿只当是没听见,不过倒是对霁月客栈的比试生了几分兴趣。
白疏十分直接,干脆直接扭过身子,全然不将白豫放在眼里。
白豫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