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懿一直都挺|南挚说南昌此人不简单,只是表面上吊儿郎当的,现如今又见这纸条上写着这个,不由得有些怀疑,道:“会不会是旁的皇子,想要陷害他,想要咱们先从他入手?”
南挚也觉得不排除这个可能,只是这个上头的字,何故要写成这个样子?
难道还能怕谁知道吗?
“你母亲……咱们现在就过去吧,万一皇帝反悔了怎么办?到时候万一再暗地里耍什么花招怎么办?”唐清懿皱眉道。
“不必,皇帝应该还不至于,他方才说了那些,如今怕是也吩咐不了什么。”
南挚不在去想这件事儿,而是说道:“先回去吧,回去休息一番,皇帝的命,还得留着,等你醒了,到时候再带我去那个地方。”
唐清懿知道南挚所说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她点了点头,道:“好,等明日,我一定会带你去找你母亲的。”
出发之前,都想的极为美好,只要南挚的母亲救出来了,日后便不必再受到皇帝的挟制,只是第二日,唐清懿和南挚赶到郊外的时候,却是发现,郊外的那个院子里头,一共死了六人。
那六个人有两个人是丫头婆子,大概是照顾南挚母亲的,其余的是四个侍卫,都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的死法,六人皆是睁大了眼睛,死状颇为凄惨。
南挚心中已经十分惊悸,只觉得大事不好,心脏更是强烈的跳动着,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难以褪去。
唐清懿瞧见这一幕的时候,心中也是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直到她进了屋子,那是一个浑身血色的人,就坐在椅子上,是坐着的,只是坐着的那个女人已经没了气息。
南挚就站在那个女人的面前。
女子还睁着眼睛,面色十分祥和,带着一丝解脱。
或许一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所以很是坦然的面对自己的死亡,故而面上并没有什么惊惧害怕的神色。
只是她的身体却是被无情的穿透,致命伤在心脏处,可身上却还是有许多伤痕,都是被利剑划出来的。
南挚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女子,心情起伏自是不必说,唐清懿能听到他身上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她担心南挚会出事,想要过去劝慰一番,只是手方才搭上了南挚的手臂,就被他一掌挥了开。
他转过身,目光冰冷的看着她,怒道:“若是你早早的告诉我她的下落,她又怎么会死?!”
他母亲身上的刀伤剑伤他数了,一共是十三处伤痕,可见生前收到的是如何的折|磨,一剑一剑的刺在她的身上,她该是有多疼?
他还没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