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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姜芜疑惑的看着他。
南越将话在心中编织好,才道:“三日后有灯会,往日里本宫都是随着百姓人流,今年倒是想要请公主作陪,不知公主是否愿意?”
姜芜没想到南越会对她说这些话,顿时就羞得脸也红了起来,随即点了点头,“太子殿下相邀,阿芜自是不能轻易拒绝了。”
南越笑了,露出笑脸来,带着几分男人的沉稳,姜芜瞧着,只觉得旁人所说的年纪小幼稚都是瞎说的,分明就是这般沉稳的人。
想到南越会邀请自己一起去灯会,她忍不住激动起来,兴奋的不行。
灯会在三日后,她却是迫不及待的命人赶紧去准备出宫那日要穿的衣裳,戴的首饰,倒是忙坏了身边的宫人。
三日匆匆而过,唐清懿整日里不是忙活在军机处,就是整个人深深浸泡在医院内,全然没有在意起什么灯会来。
知道这件事儿时,还是她累了一日回到南王府,就被南挚抱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他道:“明日是灯会,就别去医院了,咱们也许久没有好好聚在一起,不妨明日去玩一玩,也解解近日的疲惫。”
唐清懿忙着医院的事情,所以才对这些事情全然不知,如今南挚都提了出来,那么出去玩玩也不是不行。
“好,明日咱们带上琛儿一起。”
既然是灯会,人便不会少,唐清懿还在想着那日该不该带上下人一起。
“那就带上袁峰吧,琛儿就交给他。”南挚眼中闪过一丝坏笑。
本是灯会,且袁峰如今也是二十有五了,自是不能一直这么耽搁着,平日里他话也不少,故而也该不会放过灯会这个寻觅有缘人的机会,只可惜还没开始,就被他的主子给掐断了。
“怎么了?”南挚见唐清懿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奇怪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有些阴险。”唐清懿毫不客气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阴险?”南挚闻言,没见发怒,双手却是不动声色的挪动到了唐清懿的臂下,而后慢慢往常,在她腋下挠着。
唐清懿被他挠的痒,忍不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直言道:“我错了,快住手!”
几声未果,唐清懿只好掏出一枚银针,只是南挚早有防备,一手直接将她指缝藏着的银针给拿了过来。
“还能次次中你的暗算不成?”南挚略微有些得意。
唐清懿无可奈何,好在他未一心二用,手下已经停了动作,她在没好态度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这般不客气,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