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也不是没有我的人盯着,若是跑了,你和你娘,都不会有好下场,千万不要去怀疑我的话。”
威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还是不敢呐自己和母亲的性命去赌。
子蛊只是那个男人所设下的一道叫自己更加听话的保障,即便是子蛊去了,他却也还是会担心。
“娘,您别说了,为了咱们二人的性命,也只能对不住她了。”卢厦有些愧疚的转过头,但眼中还是坚定。
卢厦出了医院,却不是给妇人买吃的东西,而是到了一家客栈,然后将书本交给了一个红衣男子,道:“能拿的我都拿来了,那些仪器,你们就得自己想办法了,我是无法偷偷拿来给你们。”
红衣男子看着厚厚的医书,唇角微勾,道:“做的不错,你母亲体内的蛊应该已经取出来了吧?”
卢厦见他目光没有一丝感情,只担心他会以为是他不听话,赶紧解释道:“那蛊虫是唐大夫取出来的,我并没有同她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