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昏死过去,事实上有一瞬间我是真的没了意识。 可苏可儿让人拎了一桶凉水过来,兜头从我头顶上浇了下来,意识顿时回笼,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刺骨的痛。 “下一刀,该割哪里呢?”苏可儿摇晃着匕首,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