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不明,他看着前方问我。
“我当然记得。”我抿了抿嘴唇,沉声说。
陆箫仪弯了弯嘴角,说,“记得就好。”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提醒我还没有跟他离婚吗?可我连离婚协议书都写好了,只等着他签名了。
“如果你觉得刚刚的事只是兴之所至跟人打了个炮而已,”陆箫仪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眉目里有笑意,说,“那我应该表现还可以吧?要不要考虑让我做你的长期炮友?我保证随叫随到,任何姿势任何要求都可以满足。”
这人怎么能说这么无耻的话!我脸红耳赤的看着他,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