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想她了,想跟她在军大院一起耍的那些时光……
笔记本最后一页,是刚劲漂亮的字,抄着一首李白的《长干行》: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
房间里的空调被他打开,制热模式,他拿着一件睡袍走过来,只见日记本已经被她放在了脚边,她正看着飘窗外。
“我也就跟莫叔叔熟点,和莫小羽不熟,那三年,我连一个朋友都没交!不敢交,你会不高兴,而且我更不乐意交,我很洁癖,也很固执,你,独一无二!”他站在她跟前,手抚着她的头,诚恳道。
“滚蛋!”她冷声道,推了他一把,声音里却带着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