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他愿至佛前茹素三年。后益都王真痊愈了,他遂至西郊灵明寺长居三年茹素。其好学,尤其仰慕范州澄山书院,益都王感其孝,特上折请求父皇。”
宗室无故不得出京的,尤其是王爵国公之类中高阶,想出京,得皇帝允许。不过求学这些皇帝一般都会同意的,看一眼就过了,宗室人太多了。
这个益都王嫡长子就一直在外求学,小成后近几年开始游学。
“就这四个了。”
既然是皇帝嗣子,那出身也不能太低,那些只挂个低阶头衔的闲散宗室家的孩子,可以摒弃了。
萧迟琢磨过,这四人嫌疑最大。
裴月明看了一下,“我觉得后面这两个更有可能些。”
第一个常年卧病,不管真病假病,这个皇帝肯定不爱的。
第二个,所谓“前些年从外头接回来”,那意思其实就是私生子。古代也有私生子的,外室妓生之类的。后者和妾生婢生不同,这个其实不算合法。
这么不光彩的出身,哪怕被记在正房名下也抹不去,皇帝又不是没有其他选择。
最后两个就好太多了,一个是八字相冲才离京,但由祖父教养;另一个就更好了,孝,又好学,最关键是和京里联系不深,正是嗣子上佳人选。
这一个叫萧明,一个萧昐。
不过不管萧明还是萧昐,都一样,现在他们已经勘破萧琰最至关重要的一处关窍了。
葛贤等人大喜过望:“只要宣扬出去,繁州之困立解!”
甚至不需要一定通知到皇帝,只要广而告之,立即断了萧琰的后路,他马上就得退兵了!
不退不行啊,捷径没得走了,只能走反叛这唯一一条路子,继续围困弊远大于利。
“没错!”
萧迟冷哼一声:“安排人从护城渠潜出即可。”
繁州有护城渠,还是活水,城里城外互通,不过因为头顶就是矩州,这渠口早早就用铁栅栏封死了,并使人日夜看守。
繁州渠的水颇清,之前并不适用,可连日大战,渠水已变得浑浊不堪,在水底的栅栏开个口子,即可悄悄潜出。
今日萧迟等人还商议着,准备遣人潜出去探听外面消息,包括朝廷和信州的,大江现在不知什么情况,还有霍参。
现在很好,多添了一个任务,就是散播消息。
萧迟立即把冯慎叫来,让他仔细挑了人,他和裴月明一一叮嘱过,趁着夜色,立即就出发。
待一切安排妥当,已经深夜了,外头的炮声杀声稍稍平了一些,周世昌赵琅等将前后脚进来,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