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垂下,问:“你想干什么?”
程南嘴角一咧,冷冷:“怎么?怕啊?”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程南的手越过向南连抽了几张纸巾擦干手,很鄙视地上下扫他一眼,带着浓浓的嫌弃,道:“一看,就知道你‘操’劳过度了。”
再傻也听出了程南话里的讽意,向南头一抬,眉头紧蹙。
向南知道他误会了。
向南想斥他,自己的腰是被人打伤的,不是龌龊如他想的纵欲,但是向南想来程南向来主观,说了也不会信,向南的嘴巴张开最后还是合上了。
向南不想跟他杠,颇有意见地瞥他一眼,绕过他往外走去。
正是这一眼,让心里原本就有火的程南一下像点燃了的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