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地位与日俱增,就连长辈都要客客气气求助于他。满足了他的虚荣心之余,也看到了未来代替他老子执掌家事的希望。
“姑父既然开口,休说成或不成。我耶宦游于外,祖父母已有牵挂,总不能任由姑母归省也无欢颜,更增恩长忧怀。”
他想了想之后,便对郑岩说道。
“倒不是我,是我……唉,总之,多谢宗之、多谢宗之!你诸表兄弟,若有你这么生性出众,父母该当多么欣慰啊!”
郑岩本还想给自己稍作挽尊,但最终也放弃了这一努力,望向张岱的眼神满是喜悦和感激,又连声说道:“归家后,我也要令户中几息从游宗之,即便不能学你二三才力,你若能念着他们恭顺,来日稍作提携也是儿郎一大机缘!”
他一路将张岱送回张家大宅,才又拒绝挽留匆匆离去,看样子是回家盘仓底子去了。
张岱这里刚刚走回家,迎面见到夫人郑氏身边亲信仆妇趋行迎上,向他躬身道:“六郎外游辛苦,主母舍内治餐,请六郎归后入食。”
“不去!”
他将手一摆便往集萃楼去,去郑氏那里吃晚饭?开玩笑,他还怕被下毒呢!
然而当他走回集萃楼时,却发现郑氏早已经做出了预判,正带着几名手提食盒的侍女仆从一脸笑容的等在楼外呢。
“六郎回来了!这里刚刚治好的酒食还正温热,刚刚送来,恰好可食。”
郑氏脸上的笑容虽然有些流于表面,但姿态却还做的够和蔼,甚至还主动迈步向前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