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落下来,只是连连点头,口中已是泣不成声。
“你母女几年情缘,总需时间话别,莺奴暂且留此,离都之日我来领她。”
张岱见宋三娘也不无伤感,于是便又笑道:“我家也不是什么天涯海角、生人难近之处,三娘若思子情切,时时都可来访!”
“你家在何处,我能不知?薄情子,莫因一时贪色便将我女引走,却让她煎熬受苦!”
宋三娘听到这话后,蓦地眉梢一挑,忽然忿忿说道。
张岱一听这里面似乎还隐藏着什么陈年积怨,自然不便接话细问,干笑一声然后吩咐金环暂且留在这里,帮着莺奴收拾行李、等待自己来接,然后他便先行离开了。
回家途中他却有点犯愁,这出去一趟就带一两个女子回来,不说家人们怎么看他,家里屋舍住不住得下?宋三娘这里还好说,接下来再去王毛仲家喝喜酒,一定得管住自己,可不能一个坑栽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