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延森一屁股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抿着。
“走吧，校长还等着呢，谢我没用，唐校长才是你的贵人。”曹达华不居功，悄悄提醒陈延森。
“我晓得。”
陈延森颔首应道。
两人下楼，朝唐青山的办公室走去。
路上，曹达华问：“刚才咋这么吵？
陈延森实话实说，把狐狸淘的薪资调整计划告诉了他。
“小陈啊，你这个调薪计划非常不好。”
曹达华倒抽一口凉气，捂着胸口，一副痛苦的模样。
“有什么问题吗？”陈延森反问。
“容易伤害我的自尊心。”曹达华捂脸悲痛。
他一个月到手才8000多，这帮学生，这帮学生工资马上就比他高，这不啪啪打脸嘛。
“你看老师能干什么？要不，我也辞职算了，给你打工。”不等陈延森反应，曹达华半真半假道。
“老曹，别逗了，你这份工作，千金不换。”陈延森没理他，径直往前走。
“我说真的，没和你开玩笑。”曹达华挺着肚子，快走几步跟上。
“这狐狸淘还缺个看门大爷，您看？”陈延森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随即笑着道。
“去你的！你个混小子！”曹达华哈哈一笑，无奈地摇头。
两人一路瞎扯淡，很快到了唐青山的办公室。
陈延森还没来得及道谢，唐青山就说：“你是我唐青山的学生，肯定得保你，况且你又没做错，换作其他虚院学生，我也一样。”
曹达华站在陈延森身后，听了暗自撇嘴。
以他对唐青山行事风格的了解，若不是自己动点小心思，唐青山可不会这么快决定帮忙捞人。
陈延森腼腆一笑，打蛇上棍，一口一个‘老师’喊得唐青山眉开眼笑。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唐青山抬手看了看表。
陈延森立刻会意，礼貌告辞。出了办公室，他拉着曹达华去校外的双庆酒楼吃晚饭。
两人推杯换盏，没多大功夫，就喝完了六七瓶啤酒。
曹达华脱掉外套，把毛衣撩到胸口，露出圆滚滚的肚皮。
屋内的空调给力，吹得他面红耳赤。
“当年我下海创业，正好赶上互联网第一波热潮。不过，我对钱没啥兴趣，就觉得教书育人才能实现人生价值，所以后来进了虚城学院。”
曹达华一本正经地说着往事。
陈延森只是‘嗯’‘啊’‘老曹牛皮’的应和，对他的话，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