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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出租车流动性高,地推人员的推广难度大。
试想一下,这4000多辆出租车,分布在金陵的各大城区,得需要多少人力、财力,才能让这些人全部安装快的打车?
实际上,若是没有交通协会的授权文件,以及一笔丰厚的推广费,出租车公司在推动司机‘上网’这件事上,并没有多大兴趣。
因为无论司机赚多赚少,都不影响他们每天收取固定的份子钱。
这一情况,在金陵市场表现得尤为明显。
于是,程伟星在工作邮件里注明,打算向社会车辆开放司机端的注册功能,提高接单能力的同时,还能逼着出租车司机主动下载快的打车软件。
毕竟,当乘客习惯线上叫车后,不使用打车软件的司机,订单与收入势必减少。
这也是陈延森本来的计划!
可他在二月的薪火值里,并没有发现快的打车旗下司机所贡献的人道薪火。
这就说明,这些劳动关系挂靠在出租车公司的司机,每月产出的报酬,并不受系统认同。
除非快的公司与网约车司机签订劳动合同!
但此举无异于,变相成立了一家‘互联网出租车公司’,必然要跟传统的出租车公司产生正面冲突,对尚处发展初期的快的打车极为不利。
这段时间,他找陶静文、甚至是孟远志沟通过政策问题,两人都不建议他这么做。
如此一来,快的打车与出租车公司的关系,就会从合作者变成竞争者。
以庐州为例,很多出租车公司都有国资背景,同时涉及上万个普通家庭。
用孟远志的原话来说:“我可以支持你,但你想想后果。”
到时候出租车公司的牌照价值暴跌,恐怕想他死的人,就得数以万计了。
更重要的是,快的打车的运营成本也会随之飙升,导致盈利困难。
首先,不好跟企鹅、阿狸、dst和华科等资方交待;其次,人工成本支出过高,预期收益减少,也会增加后面的融资难度。
投资人掏钱是为了赚钱,而不是为了做慈善。
不知过了多久,陈延森倏地站起身,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油茶花。
“出租车公司靠着份子钱都活得好好的,难道快的打车靠抽佣,还能倒闭不成?”
陈延森眯着眼,轻声自语道。
这是一个可提供超800万个岗位的超级行业!
每年至少能为他8000万缕人道薪火!
如果这世上只剩一家‘出租车公司’,我希望是快的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