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眸，遮住了眼中所有思绪。
他脸上的神色重新冷淡下来。
喻泽实在没忍住多了句嘴：“刚才你明明能躲开的。”
是啊。
叶垂锦那点儿功夫，他要是想躲的话怎么会躲不开。
薛默在心中自嘲的一笑。
他不肯承认，看到那人站在他面前，难掩遍体鳞伤的心的时候，薛默竟然有一瞬间心也揪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异常可笑。
明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却还是会有一瞬的心疼。
薛默摸摸刚才被打的脸颊。
——打的好。
你都忘了三年前她是如何背叛你的吗。
心软？这三年你在深渊中独行的时候，她可曾心软过？
薛默闭了闭眼，等再睁开眼睛时，便又恢复了冷漠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