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恶毒至极的。
这个药是给谁的,老大夫没有问,但是这个答案昭然若揭,肯定是给刚才那个姑娘的。
大夫点了点头,然后从自己的药箱里摸出来了纸和笔,正打算写下一副堕胎药的时候,若兰又看向了那大夫道:“胎儿四个月的时候,可以打掉么?”
“这……”老大夫听到这话的时候手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看向了若兰道:“是可以的,但是大人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
有生命危险?这个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更何况,这个奴才哪怕是到死,也不一定知道这些是她做的吧。
若兰的脑海里在这瞬间闪过了青儿感恩戴德的样子。她看向了那大夫,点了一下头道:“对,不管这些,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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