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却也不禁有些紧张了,羽欧他爷爷待他如亲孙子似的,郝建自然也不想他有事。
羽欧苦笑道:“你也会说那是几年前啦,老人家的身体是一年比一年衰弱的,现在别说打死一头牛了,就连杀鸡他都没力气。”
羽欧的表情现在越发的苦闷:“你也知道我们家的,之所以能够在军部有一定的话语权,就是因为我爷爷是老首长的原因。他的那些学生和部下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给我们羽家面子,一旦我爷爷死了,他们就不会再继续支持我们羽家,而我们羽家或许也就要从花市的豪门中出名了。”
“而这段时间,我那些几个叔伯什么的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想的却不是治好我爷爷,而是想着怎么在我爷爷临死之前多争夺一些权势,现在家不像家,亲戚不像亲戚,硝烟味很重,连我都觉得烦了,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郝建沉默不语,却也没想到几年没见,羽欧家中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旋即,他说道:“其实我懂一些医术,或许能够帮到你爷爷也说不定。”
“你懂医术?真的假的?”羽欧很惊讶的看着郝建:“可是我爷爷已经请过花市最好的中西医看过病了,结果都说不行,你确定你可以?”
“不知道,但总得试试不是?难道说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郝建可不敢托大说自己一定就能救活老爷子,他只能竭尽所能吧。
“那好,我马上就去安排。”
羽欧激动不已,他可是知道,郝建说话一个吐沫一个钉,对方说懂医术,那绝对不会假,当下他便立马站起身来,朝着外头跑开了。
“这个家伙。”
郝建哭笑不得,羽欧还和当初一样没变,头脑一发热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郝建,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是,我可能要给孙仁耀和萧美美给侮辱死了。”陈芝烟微笑的说道。
“谢什么,都是同学,当然应该互相帮助咯。”郝建笑了笑道。
“你。真的只是把我当成同学而已吗?”陈芝烟有些幽怨的看着郝建。
郝建却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喝茶:“不是同学,那。那还能是什么?”
陈芝烟脸颊绯红的看了郝建一眼,用只有她和郝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刚才也听孙仁耀说了,我这些年来都没有和他同过房,我主要是想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留给我最喜欢的人,所以我现在还是处。”
“噗。”
郝建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好死不死的就喷了陈芝烟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