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响,却像是重鼓敲在了观影少女们的心头。
战争男孩歪着头,他涂着白垩的脸在烈日下泛着尸骨般的光泽。
虎钳的齿槽已经卡进肋骨间隙,能清晰看见奴隶胸口的皮肤被顶出两个尖锐的凸起——就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嘘……“他用沾着机油的手指按住奴隶抽搐的嘴角:“骨头会说话,而且声音很美妙!“
手腕突然发力。
先是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像是生锈的门轴在转动。
接着是更清脆的“啪“——不是折断,而是肋软骨从胸骨上撕裂的声响。
奴隶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串气泡般的呜咽。
虎钳抽出来时,尖端夹着一截泛黄的骨头,边缘还粘连着暗红色的膜状组织。
战争男孩像鉴赏珠宝般举起它,阳光透过骨片上的细密孔洞,在沙地上投下蜂窝状的光斑。
“看啊!“他把骨头凑到奴隶眼前,后者正大口呕着血沫:“第一次和自己的骨头见面吧?要不要打个招呼?“
一旁的德普皱着眉头说道:“别把人弄死了,至少不能死在这儿。要把他们活生生的带回去,让其他人看到逃跑的下场!”
那名战争男孩笑着说道:“老大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我特意选择第根6肋骨,既不会立即致命,又能让他痛不欲生。”
“人交给你了,我去看看最后一个逃脱的奴隶。”德普转身快步向前。
远处,最后一名奴隶终于爬上一处高耸的丹霞石柱。
他回头看了一眼——下方战车们已经把石柱牢牢围住,他根本就插翅难飞。
猎手们纷纷下车,不紧不慢地掏出各种刑具。
有人甚至开始下注,赌这个猎物会先崩溃还是先断气。
绝望中,奴隶纵身跃下岩台。
他的身体在赤红的岩壁上弹了几下。
第一次撞击在突出的岩棱上,左腿诡异地翻折到背后,像折断的伞骨。
第二次撞击削去了半边脸颊,飞溅的血珠在阳光下如同散落的红宝石。
最后砸进沙地时,他的脊椎像玻璃工艺品般碎成十七段,但心脏还在跳动:
一下,两下,将浓稠的血浆泵入沙粒的缝隙。
战争男孩们沉默了三秒。
“f*ck!“绿唇男孩一脚踢飞了铁桶:“扫兴!“
戴骷髅面罩的战争男孩走过去,用靴尖拨弄那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头颅已经扭转到不可思议的角度,但一只眼睛还睁着,瞳孔里凝固着最后一刻的天空。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