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的衣襟早已彻底染红,他的脸色铁青,身上透着一股死意。
牧易打在他胸口的那一掌,加上随后施展了秘术,已经让他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他勉强在河边坐下,然后从腰间取出一个玉瓶,颤抖着从其中捣出一粒猩红的药丸来。
“怎么不跑了?”就在他准备将药丸服下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让他的身体本能一颤,手中的药丸更是直接滚落,掉在河中,顷刻间便被淹没。
白虎左使并未去打捞,而是缓缓回头,死死盯着牧易,眼睛深处已经多了一丝绝望。
到了现在,他已经很清楚,牧易是断然不会饶过他的,而他已经再无还手之力,牧易想要取他的性命,根本就轻轻松松。
“大人一定会替我报仇的。”白虎左使看着牧易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不怕死,至少眼前的白虎左使还没有到不怕死的程度,只是他唯一能做的却只有诅咒牧易。
“可惜,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也看不到了。”牧易说完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一指点在他的眉心。
“噗!”
白虎左使眼睛豁然睁大,眉心毫无异样,但脑后却射出一道血箭,他的气息,瞬间落到低谷,然后彻底消失。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牧易轻声一叹,然后右手一震,白虎左使的尸体直接落入河中,在不断的浮沉中,被河水卷走,直至消失不见。
牧易望着长河,一直等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才转身离去。
除了当初那个勉强达到七品的怨灵,眼前这个白虎左使是他斩杀的第一个七品高手,也相当于第二难巅峰,那本命神通的强大,依旧超出了他的想象,如果再面对地府的白无常,他相信也完全可以轻易的杀死对方。
等牧易重新返回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场中唯一能站着的,只有土雀堂的人,而湘雀堂的人要么已经死去,要么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
其中最显然的一人,是鄂圭守在旁边,看对方的模样,已然被重创,同时牧易也认出对方就是一开始对上鄂圭的那名第二难高手,看他的穿着,加上鄂圭刻意留下他,他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牧易只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就看了看周围土雀堂的人,每一个被牧易看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哪怕身上染血,脸色煞白,也尽力做出一副英勇的姿态。
此战虽然土雀堂的人大获全胜,甚至有大奴跟念奴儿这两个超级高手,但湘雀堂的人毕竟比土雀堂多了两倍,所以土雀堂的人难免也有了损伤,至少此刻还站着的土雀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