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饿吗?”他问。
谢薄言回神,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接着吃面。
吃完收拾好,谢薄言又把池听扶回床上,拿了条冷毛巾来给池听降温。
刚刚量过体温,三十八度,不算烧得特别严重,好好睡一晚明天应该也就恢复正常了。
易感期要靠自己熬,看医生和吃药都是没用的,谢薄言端了盆冷水过来,两条毛巾替换着给他敷,隔十分钟就换一下。
怕他出问题,谢薄言几乎守了他一整夜,连自己身上的难受都顾不上,一直到后半夜烧才终于退下去。
池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谢薄言撑不住,靠着椅子睡着了。
睡着了也不安稳,眼睫轻轻颤动,连带眼下那颗痣也轻颤着。
池听忍不住勾唇,在空中描摹着他的眉眼,无言地道:“谢薄言……你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