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期望将来的主动扶持寒门,他所愿的,不过是凭着自身才智能够摆脱寒门的身份。而现在,姚静告诉他,寒门能够兴起,推己及人,陈足道觉得暖心感慨的同时,也生出了巨大的希冀和责任。
“愿为主公效死!”
陈足道对姚静行了跪拜大礼。
古代儒士对大礼极其看重的,若是之前,陈足道对姚静称主公,虽然是臣服,但是有一日,姚静兵败而死,他就会脱离离开,他的主公不会只是姚静一个人。
但是行了跪拜大礼,这就表明他陈足道的主公只有姚静一人。
日后姚静就算兵败,他也会跟着殉主,或者同姚静的继承人退走东山再起。
姚静眼中闪过惊讶,她没想到陈足道竟然对她的忠诚度竟然这般急速增长。
她连忙将人扶起来,这是好事,不是吗?
常太公当晚没有邀请到姚银书,第二日,也不再设宴邀请了。
文先仪带去厚礼替姚静前去拜访,常太公对其如同寻常宾客一样。
文先仪还是文质彬彬地完成拜访的人物,让谁也挑不出错。
常太公回来的第十日,常眀就来了郡守府。
已然表明,姚静的太守敕封旨意已经下来,并请她派兵护送常太公前去京城。
姚静对于常太公走人求之不得,对于常眀请求让姚银书护送,姚静对此模拟两可。
“主公不放心小姚校尉?”文先仪奇怪地道!
姚静笑笑,不答话。
坐在一旁的陈足道笑眯眯地看着文先仪也不答话。
“姚峰。”
姚静扬声喊了一句。
姚峰马上进来,很恭敬地对姚静行了一礼,对文先仪和陈足道也格外尊重。
“去将姚银书叫来。”
姚峰点点头。
等到他退去,屋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姚静就已经摊开了地图。
“此次小姚校尉一去,主公的骑兵有希望了!”陈足道笑着道。
文先仪更诧异了。
要不怎么说,文先仪谋略逊之呢?
不过,也因为陈足道此话,他也已经知道主公不是不放心小姚校尉。
“钦州少马,银书带回来的人也不过区区三百骑,郡内也不过八百,要想组建骑兵来,这点数目远远不够。”姚静说道。
陈足道点点头,就是钦州不行,所以他和姚静才想外借。
可是马岂是容易得的?
无论盛世还是乱世,马都是难求的宝物,尤其是乱世,马又看得严,数量也会大幅度减少,马就更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