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我们的手机都被收走了。”随之她指了指门口,意思门外可能还有人把守呢。
我真想骂脏话,最后只能咽回肚子里。我又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把电视打开,一会看新闻怎么说。”
小桐走去开电视时,我又问了一句,“这事你没跟沈总说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电话就被他们收了。”她应了一句,又道:“不过他们说明天就还给我们。”
“呃,不会门口还有人把守吧?”我这才听到重点。
小桐,“我们门口现在没有,那个被打伤的男的门口有两个便衣守着。”说着她打开电视时,新闻联播刚好开始。
一说起那个傻帽,我就来气。他活该被打。
我们俩坐在病床上,聚精会神的订着电视,直到三十分钟过去,我们也没看到有关下午的半点新闻。
看来这则新闻是被军方压下了。
我们无原无故受了那么大的惊吓,找谁说理去呢?
我倒是可以找狄凡讨要个说法。
因惊吓过度,我肚子隐隐的疼,总是不舒服,护士送来饭我也没胃口吃,何况边上还躺着一个没醒的人。
好在,没多久,艾米也醒了。这丫头一醒来,比我还要精神,真怀疑医生诊断错误。我还担心她会不会被吓傻了,可现在看来,她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一醒来就拉着小桐问东问西,一脸的兴奋,根本没觉的自己那会被吓趴下有多怂。
我看艾米醒了也没什么事,就想回家。小桐去找医生,医生却不同意,说是有上面交待了一定要在医院观察一晚上,确定没事了才能回去。
我有点勉为其难,但医生说的话也有理,虽然艾米看起来虎虎有神,谁知这事会不会留下什么遗症。观察一晚上就观察一晚上吧。
可能是真的受惊程度太大,我不到十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还是艾米把我叫起来。
那时,医生已经给她做完检查了,一切都正常,我也没什么事。医生这才放我们出院。连医药费都不用,说是公费不用我们管。
出了医院,我让小桐开车先送我回去,在开车送艾米回去。并放话放假两天,让她们在家好好压惊。把两丫头给高兴坏了,恨不能再遇险一次。
我一到家,我开机的就第一件事就是给沈曼琪打电话,报一下平安。昨天我们三人集休失踪她肯定担心死了。
果然电话一接通,她就吼了起来。我把事情的经过跟她大至的说了一下,隐去了狄凡的身份。
她以为我在编故事。这种事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