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严实,欧阳斌就已经急不可待地从背后怀住了她的腰身。
“干爹...我还怀着身孕,近段时间怕是不方便侍奉干爹了。”
苏毓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肚子,她还打算凭借着肚子里的孩子挽回凌云龙的心,实在是不希望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就这么给整夭折了。
欧阳斌眯了眯眸,全然无视了苏毓所言,大手轻抚着她微凸的肚皮,笑吟吟地道:
“我小心些,不会出事的。”
“可...”
苏毓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得轻咬着下唇,尽可能地迎合着他。
凌云龙远远地瞅着苏毓上了欧阳斌的车,脸色愈发的难看。
饶是苏毓和欧阳斌之间的权色交易得以给他带来不少好处,可当他亲眼得见自己的女人被他人肆意玩弄之际,依旧如同吞了苍蝇般恶心想吐。
“老爷,太太怎么同欧阳先生上了车?可需要上前一探究竟?”
刘忠揉了揉眼,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见,尤为惊愕地询问着身侧脸色铁青的凌云龙。
“今日之事,不得对任何人说起。”
凌云龙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那辆黑色房车,气得转身又回了他和谢潇爱的爱巢。
比起肮脏不堪的苏毓,谢潇爱年轻美好的躯体显然更胜一筹。
……
又过了一会儿,待房车中的“战火”逐渐平息下来,欧阳斌尚未穿上衣服,就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飘飘然地开始吞云吐雾。
苏毓横躺在椅座上,双手轻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红唇微启,柔媚入骨的声音便溢了出来:
“干爹...几年不见,毓儿真是想死你了。”
“我又何尝不是?怪只怪家里那只母老虎管得太宽,我走往哪儿,她就跟去哪。这一次,要不是因为她事先跟人约好了极地旅游,我哪里有这喘息的余地?”
“干爹就没有考虑过和她离婚?”
苏毓懒洋洋地坐起了身,酥白的手轻轻捡起零落一地的衣物,丝毫不避讳欧阳斌的眼神,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欧阳斌顺手掐了一把她丰腴的身子,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若不是身体情况大不如前,他恨不得猛扑上前,再同她温存一会儿。
沉吟了好一会儿,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这些年来,她一直牢牢地掌控着经济大权。想要离婚,谈何容易?”
“我是觉得,她根本配不上干爹的。”
苏毓笑着恭维着欧阳斌,见他的心情还算不错,突然话锋一转,又将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