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才清楚地意识到,关于苏毓的传闻全是真的。
得知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实则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林鲍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翌日,林鲍因见过了苏毓那般放荡的一面,和她照面时,只将头垂得低低的,甚至懒得同她说话。
不成想,苏毓察觉到了他的反常之处,双手往蛮腰上一搭,浑然天成的媚眼往林鲍脸上一斜,开门见山地道:
“哥,你还是个雏儿吧?要不要同我试试男女间能让人醉生梦死的那档子事儿?”
“毓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你哥!”林鲍理智还在,忿忿然地道。
“又不是亲哥...再说了,你不是总喜欢躲在我床底下偷窥着我的一举一动吗?这会子给你机会,你倒不知道珍惜,真是个榆木脑袋!”
“你知道?!”
林鲍的脸“唰”地一下子红透,尴尬地只想要快些逃离。
苏毓看出了他的窘迫,索性一手攥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强行拖入了闺房中,“爸不在家,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么意思?”
林鲍结结巴巴地问,本能地想要拒绝,可一想到苏毓丰满曼妙的身体,便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冲动...
自那以后,他和苏毓就时常腻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和苏毓醉生梦死的那段时间,确实可以称得上他这辈子最为欢愉的时刻。
可惜好景不长,老鞋匠很快就发现了他们之间的不寻常的关系。
犹记得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老鞋匠手持着铁锹,大脚踹开了苏毓的闺房,对着正在床上“打”得火热的苏毓和林鲍一顿痛骂。
林鲍吓得直接跪在了老鞋匠的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乞求着老鞋匠原谅他这一回,并承诺从今往后一定会善待苏毓。
老鞋匠却因自身的遭遇,久久不得释怀。
他这辈子最最痛恨的,就是他那个怀了野男人身孕当夜跑掉的臭婆娘。
因此,当他意识到他的宝贝闺女和那臭婆娘一般放荡时,血压直接飙高了几个度。
还没走出苏毓的房间,两眼一黑,就重重地倒了下去,一命呜呼。
老鞋匠死后,林鲍和苏毓二人顶不住流言蜚语,只好收起了行囊,背井离乡去往临江打拼。
刚到临江那会子,林鲍白天洗盘子,晚上又跑去商业街发传单,省吃俭用只为早点攒够钱将苏毓娶进门。
而苏毓过得也并不如意。
做过舞女,当过小姐,还在夜总会里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夜场陪酒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