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感动得近乎失语。
瞅着战寒爵身侧一样淋了点雨的白虎,凌墨亦放下了手机,亲自给他倒了一杯姜茶。
“我的呢?”
秦北冥阔步走来,见桌面上再无多余的杯子,有些吃味地问。
凌墨看出了这两人一直在暗地里较着劲儿,心底里默默地吐槽了句“幼稚”,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答道:
“你不是有洁癖?我将你的杯子搁在餐桌上的纱罩下了。”
“一个大男人居然还有洁癖?真够矫情。”战寒爵见缝插针,冷不丁地补了一句。
“三爷的洁癖也不是很严重,起码不会影响到旁人的生活。”
凌墨如是说着,心里也是这般作想。
毕竟,秦北冥的洁癖从来不会影响到他们二人之间的正常交往。
战寒爵撇了撇唇,心里莫名地涌出了一股酸意。
如若有朝一日,凌墨也能像维护秦北冥一样维护他,他做梦都该笑醒了。
为了同凌墨迅速地贴近距离,也为了更好地监控着秦北冥,战寒爵终是鼓起了勇气,和和气气地道:
“丫头,可方便收留我几日?我多年未曾住过临江老宅,家里想必已经积了层灰。这会子又不想去住那些冷冰冰毫无人情味的酒店,刚巧你这里空屋多,不若,你给行个方便?”
凌墨本能地想要拒绝。
毕竟家里平白多了人,确实有些不方便。
这意味着她平日里的居家穿着都得时刻注意着,更是不能够随心所欲地裹着浴巾满屋子跑。
不过,她既已答应了秦北冥让他住了进来,便也无所谓再多上两人。
沉默片刻后,凌墨只轻轻地颔了颔首,做漫不经心状,随口应着:
“你要留下就留下罢。我先回房了。”
“嗯。”
战寒爵没想到凌墨当真愿意收留他,面露喜色,满心的欢喜溢于言表。
而刚收拾完餐具的田妈在得知战寒爵就是时萦口中提及的未婚夫之后,亦激动不已,口若悬河地同他说起了时萦当年的事。
秦北冥见凌墨率先回了屋,他也紧跟其后,进了凌墨隔壁的卧房...
半夜,窗外雨势越来越猛。
而屋内的众人,除却凌墨之外,均已纷纷睡下。
黑暗中,她好似梦游一般,悄摸摸地叩响了秦北冥的门扉。
闻声,秦北冥瞬间清醒了过来。
原打算开口问问是谁敲的门,然而他还未曾开口,凌墨就已经蹑手蹑脚地往床边走了过来。
这一刻,秦北冥紧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