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只受了些轻伤,心底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嗯。”
战寒爵颔了颔首,他那鹰隼般锐利的眼眸此刻正冷冷地注视着已经被人搀扶上担架的玄薇。
一开始,他假意认下玄薇这个冒牌货,不过是想要看看她故意接近他的目的。
毕竟,将敌人引至明处,让其在自己的监控范围下活动,总比时时刻刻提防着冷不丁蹿出的暗箭容易。
只是,玄薇此举实在是太过恶劣。这会子,别说同她逢场作戏,他甚至已经对她起了杀心。
敢算计他的宝贝闺女,纵有一百条命,也不够她死的。
他本想着一举撕下玄薇的伪善面具,可刚准备开口,却意外收到凌墨传来的讯息。
简短的一句【我没事】,使得战寒爵极度焦躁的情绪骤然舒缓了下来。
鲠在喉间的话语,终是没有说出口…
与此同时,躺在担架上的玄薇亦惴惴不安地观察着战寒爵阴沉的脸色。
他此刻的模样,确实十分的吓人。
满脸的肃杀,好似刚从战场上浴血而归的将军,仅仅瞟上一眼,就能感受到极强的压迫感。
此情此景之下,玄薇再不敢轻易呼痛。
只轻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地垂着泪。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她更害怕的是,自己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一切,会因为这场变故而付之一炬。
战寒爵将玄薇的忐忑看在眼里,却也懒得出言宽慰她。
待玄薇被抬进医务室之后,他转身就去了凌墨所在的隔间,混在一大票f班学生中央,焦灼地等待着校医的诊断结果。
然而,校医还未近凌墨的身,便被秦北冥轰了出来。就连围堵在隔间内的众人,也被一并赶了出去。
“你将校医赶出来做什么?难不成你还会给人看病疗伤?”战寒爵愤愤然地瞪着秦北冥,急得就差上前薅他头发。
秦北冥直接无视了焦灼不堪的战寒爵,美其名曰他的未婚妻绝不容许其他男人靠近半步,旋即便掩上了门扉。
“混小子!真是越发能耐了...”
战寒爵郁闷地盯着紧掩的门扉,想着破门而入,又感觉此举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思虑再三,他还是沉下了性子,默不作声地在隔间外静静等候着。
朱思良见战寒爵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凌墨身上,鲜少注意到另一隔间低声啜泣着的玄薇,一时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可不敢操心战寒爵的家务事,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什么都不知道。
另一边,秦北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