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在欧阳斌的大脑中植入了记忆芯片。
秦北冥和战寒爵二人插不上手,只皱着眉,全神贯注地盯着在临时担架前忙前忙后的凌墨。
“小子,我家妞妞到底还有多少重身份?做起手术来,怎的比傅医生还要专业?”出于好奇,战寒爵压低了声问。
“她曾说,按真实年岁上算,我得唤她一声老祖宗。”
秦北冥早知凌墨圣手天医这层马甲,只不过亲眼得见这一幕,还是相当的震撼。
约莫半个小时后,待凌墨将手上的医用手套扔至垃圾桶中之际,处于晕厥状态的欧阳斌倏然睁开了眼,目无焦距地盯着顶上的复古吊灯。
血色弥散的半张脸,外加一双暴突的死鱼眼,使得他看上去犹如末日影片中的丧失,可怖得紧。
“我是欧阳斌。”
“我干了许许多多的坏事。”
“二十年前震惊全国的一家九口灭门案是我干的,朝阳孤儿院院长的死也与我有关。”
“我还作假了玄薇和战寒爵的亲子鉴定结果,命玄薇在战寒爵日常服用的药物中投毒。”
……
虚弱地从担架上爬起,欧阳斌那张血流不止的嘴便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这么几句话。
战寒爵瞅着完全魔怔了的欧阳斌,惊异不已,连声询问着凌墨:
“丫头,你对他做了啥?他这是怎的了?”
“不过是雕虫小技。传统的催眠术法行不通,但是通过开颅手术而施用的颅内芯片植入催眠术,却适用于每一个人。”
凌墨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旋即又在欧阳斌耳边低声轻语道:
“去警局自首。将你犯下的所有罪行,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好。”
欧阳斌机械性地点了点头,唇瓣间仍有汩汩鲜血涌出,他却无动于衷。
好似不知道疼痛一般,一步步地朝着门外走去。
“丫头,你怎的懂得这样多?”战寒爵得知自家闺女的实力极有可能远胜于自己,满脸都写着“骄傲”二字。
“解释不清。”
凌墨打了个哈欠,本想着午睡片刻。
不料,战家老宅正门口突然蜂拥涌入了一大波花枝招展的女人,将她团团围在了中央。
“做什么?”
凌墨皱了皱眉,下意识地避开了面前热情似火的女人们。
“丫头,一会儿随我出席新闻发布会,如何?你别紧张,这些人都是爸给你请的造型师,专程赶来为你设计造型的。”战寒爵眉开眼笑地道。
“我不想出席新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