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只说遍,别乱认亲戚。”秦北冥尤为冷肃地警告着时欢,话里行间满是不悦。
“我...对不起...”
时欢轻咬着下唇,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支支吾吾地解释着:
“表姐夫,对不起。我原想着你和表姐还没有正式结为夫妻,担忧这样的称呼不太合适,故而才...”
“我和墨墨之间感情十分稳定,结为夫妻是迟早的事。”
秦北冥冷冷地回了句,丝毫不顾及时欢此刻的情绪,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
此刻,凌墨正慵懒地倚靠在卧室的门扉上,将时欢的反应尽收眼底。
原以为时欢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竟打起了秦北冥的主意。
果真应了那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时欢自幼受朱燕燕和时弈二人的熏陶,秉性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另边,时弈给战寒爵泡完茶后,见时欢傻愣愣地端着两盅燕窝哭得好不伤心,又装模作样地柔声关心着时欢:
“好端端的,抹什么眼泪?”
“没事。我就是有些羡慕表姐和表姐夫之间的神仙爱情。”时欢摇了摇头,悄然地藏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又装出了副天真无辜的单纯模样。
“这有什么好哭的?你只要听哥的话,留在临江好好学习,将来必定能够觅得更为优秀的男人。”
时欢满脸的失落,低低地嘀咕了句:
“我就怕纵我再怎么努力学习,也遇不上像表姐夫这样优秀的男人。”
“你才多大?想这么多做什么。”
时弈记起凌甜的嘱托,耐着性子安慰了时欢两句,便将她拽至了凌墨面前,讪讪而笑:
“好表妹,今儿个可有空带我和欢儿出去逛逛?”
“没空。”
凌墨双手抱臂,犀锐的眼眸在时弈的脸上停驻了会儿,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
时弈蹙了蹙眉,总感觉凌墨好似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比之前更为的冷淡。
她在乡下寄住的那段时间里,性子虽冷,对他还算客气。
可现在,她似乎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对他的态度亦疏离得如同陌生人般。
这要是搁在以往,他铁定要淬上两口唾沫,骂上她两句。
奈何,今时不同往日。
凌墨现在可是战家的千金大小姐,他可不敢轻易得罪她。
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后,时弈复又笑嘻嘻地道:
“表妹,你也看到了,欢儿情绪不太好,你就尽尽地主之谊,带我俩出去溜达溜达呗?”
“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