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躲什么呢?
曾经的少女心思也曾低到尘埃里,无人问津,明明是他亲手将她的心思点燃,可又回头将此浇灭。
她始终都在做一个仰望着,太卑微了,明明真心不假,可是暗无天光的日子,得不到回应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沈弋这样的人,犹如一池深渊深不可测,对于两人的未来,她也赌不起了,干脆放手作罢。
姜予漾一字一句地戳着他的痛点:“好啊,我不躲,是因为真的没感觉了。”
只有不爱,才会没那么多芥蒂。
沈弋立在原地,疲惫地让步了:“好,那你先上楼休息,好吗?”
两人一起坐电梯上了楼,他已然许久没回过泛海国际这间房子,只让打扫的人进来定时清除灰尘,其余布局都不要变。
想到这里,心里陡然泛起酸涩。
姜予漾先行他出去,看了会儿门口的密码锁,耳侧的碎发随之垂下。
沈弋哽了下:“密码没变,你生日。”
她很快输入进去,门果然开了。
很讶异的是,开灯后,通明的室内一切如旧。
“你的衣服......还在衣柜里挂着,要是洗澡,可以拿来穿,都洗过了。”
沈弋微微弯腰,将一双拖鞋搁置在她面前:“原来那双你带走了,我就又买了双新的。”
书架上还放着很多她没拿走的杂志,她原本以为他会让阿姨拿去丢掉,可是书页都泛黄了,居然还保存在原处。
这间房子一切齐备,只是一直在等一个人回来住。
他居然就那么笃定,她还会跟他在一起。
姜予漾没说话,换上拖鞋后,头脑晕沉地在沙发上睡下,扯过一边的薄毯盖上。
上面还是她原来用的香水气味,一年了,什么气味都该消散了。
只能是沈弋将香水喷在上面,装作她还在的样子。
这个猜测一出,姜予漾感觉头更疼了。
她不愿再多想,蜷缩着,眼睫轻颤。
沈弋去烧了壶热水,等水沸腾才拿过玻璃杯,冲了杯蜂蜜水,想叫她起来喝,免得宿醉后头疼。
可是姜予漾在沙发上已经闭着眼眸了,看样子睡得很沉。
“漾漾......”他哑着嗓音,很轻地叫了声,却没得到她的回应。
那杯蜂蜜水放在茶几上,可能很快就要凉了。
她骨架小,睡在沙发上裹着毯子,很容易让人心生保护欲。
一时间脸色泛红,呼吸很静,只有在睡着后才能在他面前表现的那么乖。
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