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碘酒和棉签,喊道:“漾漾,来擦药。”
姜予漾真真切切被林平芝的突然闯入吓到了,她慌忙收拾着桌面,用其他科的卷子压在日记本上。
林平芝狐疑道;“怎么了?我打扰到你学习了吗?脸色这么难看。”
“没有......”姜予漾手指攥在一起,回过头说:“可能是我太集中精神写题了,没注意到动静。”
“嗯。”林平芝收回视线,把碘酒放在桌上,“早晚各擦一次,早点把肿消下去。”
那一瓶校医开的药还一直放在书包里。
姜予漾没拒绝林平芝偶尔的好意,应下后乖乖擦完药。
等房间的门重新关上,她又确保了这回是反锁上了,心跳才逐渐恢复平稳。
幸好,林平芝不知道这个日记本的存在,也没能窥探到其中内容的一星半点。
就像是温养的玫瑰,她只想留给自己观赏。
旁人看到了,就是一种亵渎。
很快,到了要月考的日子。
月考那两天,天气骤然转凉,摆着雨丝的天空暗沉一片,笼罩着城市的上方。
前一天,姜予漾还觉得房间里闷,特意起床开的窗。
没想到经过一整晚的风雨交加,她彻底感冒了,头脑发沉,走在路上头重脚轻的。
由于感冒,她还成功错过了自己订的几个闹钟。
多亏了阿姨来叫她,姜予漾才没有没有错过一早上的考试。
但时间已然不早,家里空荡荡的,餐桌上摆着从微波炉加热的三明治。
她动作麻利地系好鞋带,单肩背起书包,气喘吁吁地说:“阿姨,我时间来不及,就不在家里吃早饭的。”
姜予漾说话间鼻音很重,嗓音也哑的像是经过了砂纸的打磨。
阿姨劝着:“哎,漾漾,你听上去感冒了,在家喝点药再走吧。”
“不用了,我晚上回来再喝。”姜予漾边说边撑伞,三步两步跑远了。
大雨瓢泼而下,整座城市被雨幕冲刷着,街道边堆积着枯黄的落叶。
总算挤上了公交车,姜予漾也顾不得前后夹击了,在行进速度不稳定的车厢内摇摇晃晃,牢牢握着车环。
附中门口就有很多早餐铺,她买了两个包子塞进书包里,又接过热腾腾的豆浆,转身进入校园。
高一二班就在二楼,她穿过走廊,就听到了班内的书声琅琅。
不少同学都捧着语文书进行早读,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做准备。
一个考场是三十个桌子,她的桌子就被搬到了走廊上。
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