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弥问道:“你很好赌?”
猫乘闻言,愣了下,道:“还好吧。”
宴弥直直盯着猫乘,双目幽深。
猫乘对着宴弥的双眼,总觉得哪里有点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猫乘蹙眉,想了下他们刚才的对话,只当宴弥可能是在意他是不是沉迷赌博。
想通这点,猫乘舒展了眉头,揽住了宴弥的肩,拍着宴弥的胸口?,笑道:”放心吧,我都?是平时没事的时候,约几个朋友打?打?牌,要不就是逢年过节,回到?妖界老家,和家里的亲戚打?打?牌,这些充其量都?只能算是娱乐。“
宴弥瞥了眼猫乘,意味不明道:“是吗?”
见宴弥似乎不大信的样子,猫乘郑重保证:“真的!再不济也就是兴起的时候,和人打?打?赌之?类的,比如我们现在这样,也不赌什么东西,就是娱乐。”
说着,猫乘还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与宴弥。
宴弥又深深看了眼猫乘,也看不出?宴弥到?底有没有相信猫乘的话,只问道:“赌什么?”
猫乘又一次看向焦胜,道:“就赌焦胜,什么时候会哭。”
宴弥挑了下眉。
猫乘似乎对自?己的这个提议十分感兴趣,问道:“怎样?”
宴弥却是兴致缺缺,“不怎样。”
猫乘:“……”
猫乘不由又看了眼焦胜,他觉得很有意思啊。
而焦胜感受到?猫乘时不时投来的视线,心中大为恼火,狠狠地瞪了过去。
他是忌惮宴弥,但不代?表谁都?可以踩在他的头上。
猫乘对上焦胜那?凶狠的表情,也不回避,抬起手,向着对方用力?挥了挥,就仿佛是在与焦胜打?着招呼一样。
焦胜被气得够呛,别过头去,不再看猫乘。
老实说,他在这个剧组里,与他来往最多的不是胡双跃,而是那?个猫乘。
猫乘一到?剧组,看到?他,就会上来与他攀谈几句,说些没有边际的话,语气熟络的,仿佛他们认识很久一样。
哪怕他不回应猫乘,猫乘都?可以与他待上个十几分钟。
这一度让焦胜很无语。
不是他的脑子出?了问题,缺失了一块记忆,就是这个猫乘有毛病。
搭理这样的一个人,完全是在给自?己找气受。
焦胜抱着双臂,想到?这里,又重重哼了声?。
焦胜看向了那?正在导演身边的胡双跃,眸光闪烁不定,那?抱着自?己手,不由握紧手臂上坚实的肌肉。
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