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弥的笑声传入到焦胜的耳中,焦胜只感觉心?里有点发?窘,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还?有他那莫名其妙的坚持。
焦胜瞪着眼:“你笑什么?!”
宴弥:“我只是笑,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焦胜不语,似乎并不明白宴弥这话什么意思。
宴弥:“我只是演员,饰演着月朔,在?戏里,我就是月朔,出了戏,我就是我,又何?来比较一说?”
焦胜顿时哑然。
宴弥看着焦胜,继续说:“你不必在?戏里分清我与他,但你也别入戏太深。”
焦胜心?脏跳了跳,就好似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样。
宴弥重新迈开了脚步,往换衣服的地方走去,走时,留下一句,“我这个拍戏的都能?随时出戏,你这个看戏的又何?必太当真。”
宴弥慢慢走远,焦胜的心?却随着宴弥的那句话,而?逐渐沉了下去。
是他入戏太深?
怎么会??怎么会?!
焦胜皱着眉,心?里又变得焦躁起来,反应到脸上,就是越来越沉,沉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身上散发?的气压极低,他周围十?米范围内,都没有人,大家伙们都远远避着焦胜。
原先他们还?为?焦胜的行为?,找到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但那个理由被推翻,他们只觉得这个焦胜越发?的莫名其妙了。
焦胜自然不会?顾及别人的看法,依旧独自一人站在?那里,眼底暗光涌动,完全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绪中。
因为?他发?现,他似乎真的入戏有点深了。
他以前为?什么没有意识到呢?大概是认为?,自己不过?是在?旁边看,哪怕有的时候是会?将宴弥当作月朔,他也只是当作宴弥的演技好,并不会?往自己入戏的哪方面去想。
正如宴弥所说,谁会?想到,拍戏的人都能?在?入戏与出戏间切换自如,他一个看戏的,又怎么会?又出不了戏的情况。
现在?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一个月以来,自己看着宴弥拍戏时,那种心?境的变化。
这一刻,他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莫名其妙会?感到烦躁的原因。
只是因为?在?他不自知的时候,陷入到了戏中。
这个想法一经大脑确认,焦胜就没有忍住,一拳轰向了自己旁边的树。
就在?他的拳头,落到那棵树上的刹那,他感觉到了一股力,覆盖在?这棵树上,将他拳头上的力道给?卸了去。
可?即便这样,当焦胜的拳头落在?这棵树上时,这棵需要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