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唐施几乎没有想小跑了那男人跟前。
陈玉祁看着她,只觉得熟悉的紧。
手指捏着下巴,抬高视线停留在那张黑炭分不清五官的脸,他意味深长道:“你叫什么名字?”
唐施声音哆嗦着开口,“我……我叫白辞。”
“我觉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随着他的视线下移上下打量,唐施身体起伏更大了,她手指直直颤抖,眼底更是惊恐。
“陈,陈先生,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陈玉祁松开了她,“或许吧。”
下一秒他使了个眼色让人把唐施按在椅子上,再下一秒唐施觉得胳膊一疼,她的血液已经顺着抽血的管子进入一个试管里头。
一个试管接满了,一个男人又拿出一根试管,接了三管满满的血,那男人才放过她,唐施觉得眼前有些发黑了。
又取出一根针管弄好药剂,注射进唐施手臂,只瞬间她就发生了变化,她抱着头表情狰狞痛苦万分,倒在地上打滚。
脑间一道白光闪过,有某些片段画面如洪水涌进了脑海,她目光呆滞,疼痛一波接一波袭来,她再也受不了昏死了过去。
她一倒,那些女人吓得尖叫四出乱窜。
陈玉祁只是扫了眼地上的女人,淡淡道:“带下去,先观察。”
唐施就这样被拖了下来。
待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了,只有一盏橘色灯光在头顶亮着,一动头又开始炸裂般阵痛。
那些片段画面全数涌现,她的唇角挂着苍凉的笑,想起了,她全部都想起来了。
因为担心他,她一路尾随他来这里。
因为不放心他,她又悄悄伪装进来,帮他他打探消息,就为了让他知道,她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女人。
心就好像一只大手紧紧抓着疼,痛到她俩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眼泪顺着眼角划了下来。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矫情的人,但是为了那个男人,她眼泪几乎都已经流干了。
她紧了紧手心起身,不去想那些,现在最要紧得是,想办法逃出去。
因为呗抽了血的还有打了药剂的缘故,她起身得时候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身子,慢慢朝门口挪去。
门口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说得什么,唐施没有听清。
她又踩着椅子爬上玻璃窗,轻轻打开,看到门口背着枪械巡逻的黑衣男人,她还是吓得够呛。
她可没忘那个女人死时得惨状。
她脚下一个发软重重跌了了下来,守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