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好啊。
“我没事，睡吧。”墨殇翻个身，与牧靖轩面对面躺着，搂住牧靖轩，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嗯...那晚安啦。”牧靖轩完全没有领会墨殇心里复杂的想法，将下巴抵在墨殇头上，闭上了眼睛。
牧靖轩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墨殇却完全没有睡意，鼻子嗅到的，完全都是牧靖轩的气息，心里怎么也静不下来。这是第一次他们在一起睡觉吧，只不过牧靖轩完全没有那种意思，只是把他当做兄弟朋友，自然能安然入睡，也完全没有防备。
可是，他这样的话，自己怎么和他说？说了的话，他们的关系会不会疏远？他不知道，他也只能保持沉默。
就像今天一样，只有牧靖轩主动了，他才能去做，才敢去做，然而，他能不能等到牧靖轩说他喜欢他那一天？他不知道，他不知道牧靖轩到底喜不喜欢男人，如果有一天牧靖轩和其他人相爱，他该怎么办？
他知道他不能一直被动下去，但是，他终究是不敢。
也罢，现在他们还小，维持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足够了。至少还在他身边，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