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过来,看到安钰瞳这场戏没忍住哭的有些惨,幸好她的妆防水,不然怕是现在脸上惨不忍睹了。
等安钰瞳拍完这场戏,苏梓已经哭的用完了一包纸巾,听到导演喊“卡”时都没能回过神,更没能收起情绪。
周围其他人也在难受着,一时间现场有些安静,甚至能听到细微压抑的哭声。
缓了许久缓过来,苏梓去补了个妆然后回到休息室。
安钰瞳刚才拍完戏没看到苏梓,以为她回去了,没想到现在她还在。
凌晨的冷风跟针扎似的,刮过带着一阵阵的疼,他倒了杯热水给苏梓:“暖暖身体。”
苏梓的眼睛还有些红,声音也因为哭了带着些沙哑,她问道:“刚才很难受吧。”
安钰瞳知道她说的不只是刚才拍的那场戏,更多的是指他的经历。
拍戏时他完全沉浸在戏里,因为难受他的太阳穴还有些发疼,喝了口水他缓声道:“拍戏的时候因为入戏会,但是现在没有。”
再次经历过一遍当初的痛,说释怀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没关系,就像他在当年那场大雨中明白——爱并不是必须的,也没必要非得让自己难受。
“当初你接这部戏戏,有因为那个人的原因吗?”苏梓喝着热水,声音恢复了些。
安钰瞳摇头:“没有,当初会接这部戏是为了还朋友人情。”
苏梓点头,低头喝着热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现在还难受着,刚才的情绪没能完全抽离,现在只要一想起就会觉得心脏疼。
“嗡嗡嗡——”
安钰瞳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打破了安静的气氛,他对苏梓说了声然后起身到外面接电话。
安母知道安钰瞳今天拍夜戏,她到国外出差也刚回到酒店。
“瞳瞳你戏拍完了吗?”安母担心道,“这么冷的天你得多穿件衣服啊。”
“我知道了妈,你也要好好照顾身体准时吃饭多穿件衣服。”
两人聊着,安钰瞳忽然想起之前梦里那件事,他问道:“妈,我小时候是不是有个大我几岁的玩伴啊?”
安母那边愣了下,随后赶忙说道:“不过是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过后来就搬了家。”
说着安母又补充道:“你们只是玩过一段时间后来都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搬去哪了。”
安母心里有些不安,问道:“瞳瞳你怎么问起这些了?你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安钰瞳道:“是不记得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