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多多少少也感觉到了,贤妃娘娘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在我没有吃饭的时候会特地让人送去饭食,在我晚上觉得冷的时候会特地让人送来被子,这些小事千无一不在感动着我的心,所以我们现在不仅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们还是两个好友,只不过贤妃娘娘不嫌弃我就好。”
贤妃听了有泪花在眼中闪动,半晌没说出来一个字。
从贤妃的帐子当中出来之后,白安寒感觉心情分外的放松,回到自己的帐子当中,开始为贤妃娘娘做能够治好伤疤的药品,这个帐子自从上一件事情过后便只有她一个人住,因此分外的空旷一些,只不过边上始终放着双儿的东西,她觉得心中有些膈应。
“姑娘,请问您在不在?月妃娘娘喊你过去。”
月妃娘娘?白安寒心生疑惑,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儿呢?之前他们已经闹掰了,现在他过去准没有好事儿,虽然这样说,但白安寒还是不得不去,毕竟他们身份上的差距始终在那里,如果不听从月妃娘娘的吩咐的话,那么月妃娘娘便有了借口来治罪。
放下手中的药品,白安寒说道。
“我知道了,你前面带路吧。”
说着白安寒偷偷的往手中塞了一包小小药粉,这一包药粉的威力不小,紧要关头可以迷晕个帐子当中的人。
此时带着这一包药粉完全是为了自我防御,到时候月妃娘娘若是做出什么事儿来,也好保护自己。
到了月妃娘娘的帐子当中,与白安寒想象的不一样的是月妃娘娘言笑晏晏的坐在主位,见白安寒过去而亲切的招了招手。
“来了就赶紧坐下来吧,我有事情同你说呢。”
白安寒向来见不得这样虚情假意的招待,只是上前了两步冷漠的说道。
“月妃娘娘有什么事儿还是直接说吧,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是在不值得月妃娘娘如此热情的对待我,我等会儿还要回去为贤妃娘娘配置能够治好脸上伤口的药才赢,还是直话直说吧。”
月妃娘娘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说道。
“其实让你过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儿,我想见见你这样一个奇人,想多与聪明人说说话罢了。”
白安寒听了这话不由得觉得有些搞笑让她来说闲话,为什么不让慕宏康直接过来呢?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其实他们两个人早狼狈为奸,互通有无,上一次白安寒帐子当中会出现那一枚玉佩,便是慕宏康和月妃娘娘联手制造的一起阴谋。
“月妃娘娘又何必如此苦苦隐瞒呢?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便可以敞开了说,您这一次照过来究竟所为何事还是说出来吧。